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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七章、香橙与雪梨  (第3/4页)
是刻意弃考,老师可不能罚她’。如果老师执意要罚,哥哥就替你驳回去,好不好?”    有这样一种人——既坚强又脆弱,遭遇再大的痛苦和挫折也咬牙坚持,风雨不动,但接受他人的善意与安慰后却忍不住情绪崩溃,所有的难受与苦闷都一齐哭出来。    遇强则刚,遇柔而折。    郝知雨便是这样的人。    贺绥的抚慰轻而易举地穿透她坚y的盔甲,搅动她柔软的内在。Sh漉漉的眼睛蒙上水雾,她无声cH0U噎。    贺绥并不会劝她“好了,不哭了”这类的话,因为他了解,那只会让她哭得更久。他只是适时拿纸巾抹去她阑g错落的泪水,倾听她的啜泣。作为哥哥也好,被当成情绪垃圾桶也好,他都愿意。    “刘老师好凶的…他,他说有合格线的,那我怎么办,我是大零蛋啊…”    “而且英语答题卡都没有,核…对一遍,呜…当时脑袋好晕,万一,万一填错位了怎么办啊…好多分没有了”    “mama,mama也不在。她总是不在,为什么?”    “他们总是在忙。我不想这样的,很不想…”    从学校谈到家里,郝知雨边cH0U泣边倾诉,断断续续的,但贺绥善于从她破碎的话语里捕捉情绪。毕竟十几年的哥哥不是白当的。    “哥哥在,哥哥会一直在。”    ——某种意义上来说,贺绥是喜欢郝知雨哭泣的。哭泣,意味着释放,舒畅,毫无保留地向人展示自己柔软脆弱的一面。    贺绥病态地享受着郝知雨对他的依赖。    他们都是惯于压抑自己的人,他最了解那无法排解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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