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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3.  (第4/4页)
说,对方点点头,将那软烂如泥的男子抱起,不料他使劲一扭,两人又倒回沙发上。    「没说完,不走!」    「走啊!看你醉成什麽狗样!」    「让我说——」    啪!    一个不是很大力的巴掌搧过去,男子短暂怔然,友人趁这时机赶忙将他拖走。    闹声彻底消失,估计是被带到楼下了。    静了一阵,期间曲乡和男人彼此对视,最後她取了张板凳来,坐在矮桌一侧,男人的正对面。    「您回答了我才会走。」    男人m0着自己微微泛红的掌,眼神像在问为何,可是曲乡看出来了,这一个朴素的疑惑背後,有纠葛且纷扰的因素在,还与她的生命破口扯上关系。    曲乡低了低视线,「我不想让某些事,坏了我的心情。」她看着掌纹,又道,「而且有些东西一旦过去了,就经不起过问。」    为什麽呢,在这样令人不快的时刻,又想起了这周电影里的台词。    曲乡慢慢抬眼,见男人微垂着头,轻轻点着。    沉Y良久,他才启口:「你父亲,给我写过一封信。」    「你们关系好吗?」    男人愣了下,将脸抬起。    曲乡又问:「什麽时候的信?听起来,有一段时间了。」    男人思绪回笼,用着似乎是自己也无法确定的口吻说:「我们一起创过业,但时间很短,至於信,是在他??」    曲乡看着男人的眼,仅一瞬就晓得对方在顾虑自己。    於是她替他补全,平静道:「入狱後吧?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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