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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03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“都是他们,是他们逼我的!如果崔家愿意放过她,放过我,我又何尝会如此。”齐令月扯着袖子,悲声宣泄自己的委屈与怒气。    齐珩一愣,复而道:“可你已借了先帝的手报复崔家,何必要牵连那么多无辜之人?”    “你不懂!”    “既入漩涡,谈何脱身?”齐令月含泪苦笑道。    这条路,是他们推着她选的。    齐令月兀自笑了起来,只是面颊上还挂着泪水,面容十分狰狞可怖,齐珩双唇翕动,并未言语。    “齐明之,我和你不一样。”    “我生在立政殿,长在紫宸殿。”    “父兄疼爱我,母亲亦挂念我。我本该就是这尊贵之人,我也本该是那...满怀冰雪之人。”齐令月蓦然落下两行清泪。    “我也说过,我也做过,我也想为民请命。”    “可是他们不让。”    “自儿时起,兄长庸懦,碌碌无为,不堪储贰之位。而我不同,上至天子,下到内侍,这紫宸殿里里外外,哪个人不是称颂我,我的老师,也是你的老师,他最满意我这个学生了。”    “可尽管满意,他也不让我读你们男儿看的书,我神情欢愉地捧着那本《贞观政要》去寻太傅,可太傅告诉我。”    “《贞观政要》,非公主事也。”    恰如世人所说类同,“才藻,非女子事也。”    齐令月渐渐平静下来,她看着袖袍上的泪痕轻声道:“公主该做的,便是会填词、会吟赋,识得诗礼侍奉父兄,做个光鲜亮丽的金丝雀,如此,便已不负公主之名。”    “高宗知晓此事,将那本《贞观政要》在我眼前慢慢焚毁,我没有哭,也没有闹,只是静静地呆坐在那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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